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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澄羡无差

几段先放上了。
大概剧透。

……

江澄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的弧度弯起时曼妙如舞女的腰,不过没人刚去盯着江澄的手。魏婴常见的是江澄指尖点着书页,或是随意抚过黑色书封,或是搭在那盏白瓷咖啡杯边上,手指捏着钥匙。

和魏婴想象的一样,那双手泛着点凉意,似乎如主人一般,面上总带着霜雪的寒。可温度还是在着交握处蔓延,魏婴转头去看江澄,江澄眼底含着篝火的焰火,回望过来的时候带着整个人间的暖意。

……
……



魏婴心想,他真是爱惨了江澄。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心就已经动了。他走过太多风月,路过太多深情,可和他好像都没什么关系,当那些人向他表明爱意,他笑,却只觉得那爱隔着一层泾渭分明的界限。
他在一边,那些人在另一边,那些人或男或女,或喜或怨。

可江澄不一样。

他似乎是魏婴那岸的人。他们并肩时纵使对岸之人指指点点也能够坦然相爱。

那眼、那手、那动怒的神色,那似与生俱来的矜贵和傲然。魏婴脾气说小不小,而眼里却容得下他的这一份,仅此一位,再无例外。

……
……

江澄心想,魏婴确实有一副得天独厚的讨喜皮囊。那时眼温柔又多情,望过来的时候三月桃花正好,就是一出“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戏码。

是,当就第一眼,江澄确实是因为魏婴的皮囊而多了几分耐性。但江澄见过太多美丽的事物了。

浓妆艳抹的黑衣女子掐着兰花指掩盖眼底的心伤灵魂迷茫;清纯如百合恬静的主妇露出骄傲要让出轨的丈夫身败名裂;平时碌碌无为的颓废男人终于明悟眼神坚定时那张烟酒腐蚀的脸庞闪闪发光;衣冠楚楚的教授冷笑着要求掩埋他手下的肮脏……身为律师,他看过美丽的、丑陋的,千奇百怪花样繁多。

当魏婴摁着他翻动书页的手时,江澄抬眸道:“你害我至今为看完它。”
江澄作息规划得精确,咖啡馆中的时光也如此,如果不是魏婴,他应该在三天前开始另一本书的阅读。

魏婴朝他笑了笑,江澄默不作声得将书收回,心底平静如湖,竟然生不起一丝不快。

……
……

「睁开眼发现是一处温暖的毛毯,手艺似是波斯的风格,柔软得厉害。他便也生出几分懒意,趴在上面不想动弹。

一只手提着他后颈把他拎起来,老祖猛烈挣扎,他想不通这是何处,谁人有力气把自己,一个男人,单手拎起!

……

被举到人面前,老祖才意识到:自己成了一只猫。而眼前这个神态散漫随意的男子,恐怕是猫的主人。

……

一人一猫相处近半个月,男人也还是喊他“小东西”,后来邻居见了提了几句,于是男人回到家,把老祖猫放在餐桌上,在厨房边擦拭着银光闪闪的刀具边自问自答。

“小东西,你想叫什么名字呢?”」

魏婴写到这儿,去看江澄:“阿澄,如果你养猫……或者小动物,你会给它们取什么名?”

江澄还翻看着手中的案件材料:“……小妃?爱爱?阿珍?”

魏婴:“……为什么听着都是母的?”

江澄捏着那份材料,转头,唇贴了魏婴一下又移开,随口道:“养你就够了。”


「男子一连想了好几个名字,都被猫咪激动地否决,仿佛取了其中一个就要命似的。

“要不然,叫无羡?”

老祖觉得这个比起“爱爱”“妃子”什么的正常多了,忙不迭地点头,一只猫愣是喜感莫名地点脑袋。


怕忘了,先溜几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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